“你一个咖啡店，凭什么只出售这一种？”程奕鸣质问，“书店只卖一个人写的书，可以吗？”

严妍莞尔：“我先谢谢你。”

“不是我想吐槽，”严妍忍不住说道，“于思睿无非就是想谈判，为什么非得上楼顶？”

他看向同事拾掇起来的证物，一把黑色手枪，轻哼一声，狐狸尾巴终于露出了一点点。

程奕鸣紧紧抱住她，纵然有一些积累在心头的闷气，此刻也消散得一干二净。

“其实我们应该感谢严妍，”一人讥笑道，“就于思睿那个嚣张劲，我早就想抽她了。”

程朵朵发出一声嗤笑，仿佛在嘲笑她。

然而，于思睿仍然一点也不慌张，反而轻声嗤笑：“程臻蕊，你觉得有人相信你的话吗？”

两人来到餐厅旁的小阳台，喝着严妍亲手冲泡的咖啡。

所以她并不要觉得，关于她的回忆有什么特别。

沙发旁边窗户大开，秋风吹起他的衣角，往肚子里灌。

“小妍……”到了车边，严爸还是开口，“爸爸……”

但于思睿已经听清了，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缝。

他的眼下有很明显的黑眼圈，是怎么连着赶路，又帮着忙活今天，严妍不猜也能想象。

不过，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犯了难。

她和吴瑞安什么情况，他很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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